memoir

朋友

如果幼稚園和在諸聖小學那幾個月的我還不算懂事的話,那麽自懂事以來我的第一個朋友便是在四年級時認識的。這也許並不完全正確,因為那時候認識的朋友,一共有三個。

繼三年級以後,四年級再次分班,我也再進一步被分到了四A班。雖然學校沒有明確告訴我們,不過我認為那時候班的分配是按成積而定,那時候的我大概也就是年級中成績最好的三十多人之一吧。

三D班中升到四A的聊聊可數,男的更沒幾個。在這班陌生人中,我慶幸認識到簡翹彥丶羅敬罧和鄧建興這三位好朋友,也慶幸他們三位一直陪伴着我渡過了小學剩餘下來三年的時光。我沒有很多朋友,對朋友的定義也很濛朦。金庸也說了,「問世間情為何物」,我想這個「情」字,對友情和愛情也同樣適用吧。

朋友到底是甚麽?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四年級的我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我那時只知道玩,玩的是家裏沒有的遊戲機。不是家裏負擔不起,主要是父母認為遊戲機會令我們心散。在家裏買電腦前也有過一部Game Gear, 不過平時父母都鎖起它,要等到每個學期考完試才能玩上一次。

說回正題。

其實跟他們三個人的認識也可以算是偶然。從四年級開始學校有一些小組功課,大多是4個人一組的,剛巧第一次分組的時候我們都坐到一起,反正那時候大部份的同學我都不認識,總之就順理成章的組成一組了。之後雖然重新編排了座位,還有升班了(我們剛巧都分到同一班),但「做生不如做熟」,那3年的小組功課基本上都是我們幾個一起做的。有時候如果是規定三個人一組的話,我們便一分為二,我和簡翹彥,羅敬罧和鄧建興,兩組人各自多找一個人。我不記得羅敬罧和鄧建興找的是誰,但我和簡翹彥一般都會找張詠鑫。現在想起,當年我們都把他當作後備,真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感覺,希望那時候的他不會介意吧。

升中學之後,羅敬罧和鄧建興都去了不同的學校。我和簡翹彥雖然去了同一所中學,但分到了不同一個班,我們幾個的聯絡就漸漸的少了。中學的時候一次在午飯時意外的遇面就是我們四個最後一次聚首一堂。去美國後的第一次回港我也有找他們,不過羅敬罧剛巧沒空,只能成三缺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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